第125章 人家怕

镜外世界的天道见此眯着眼笑了起来,其实哪里有什么背叛,只不过是祂往祝花花的肚子里塞了个崽子罢了。

小世界里的狼王会做些什么呢?

他自欺欺人太久了,现在崽子都生出来了,天道不信狼王还能继续装傻充愣,这可已经是将他的颜面扯下来往地上踩了!

照着他的秉性,想来一定是要亲手杀了祝花花那个背叛他的女人了,还有那个陌生男人的崽子……

可惜了,若不是祝花花和狼王非要与作者必下的男女主作对,祂倒还蛮喜欢这对夫妻的,天道摸了摸下巴无奈喟叹。

天道极满意的点头,看狼二等人上前劝诫、递刀,只等狼王动手将这二人杀之。

在小世界里的死亡与现实无异,在里面死了……可就真的死了啊。

小小兽人,只是得了某些造化就妄图逆天改命,也不想想,只她一人,凭什么就能抵抗得了天命!

天道挥挥衣袖,祂已经能预料到之后的结局,无非就是祝花花和幼狼身死,而出来了小世界的狼王,想必受次重创之下,也定然不会是威牙的对手。

祂等着,等着威牙和琬姬如书中所写那般统一暗夜之森与荒芜山林,等着一切拨乱反正……

……

从最开始勐进来到刚才太子殿下离开,每个人说的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,也是他们都毫不避讳,只觉得她是将死之人,既是将死之人,听到了又能如何?

现在倒是乖觉,知道称妾了,鳞枭冷着脸,面无表情的伸手摸上雪团。

转头又恶狠狠对祝花花道:“看什么看,我就是要把他摔死,反正又不是杂家的崽,你怕了是不是,还不快点将奸夫名号说出来,杂家勉为其难就饶你一命!”

他和怀里的幼崽大眼瞪小眼的,深觉得主子在放屁,还摔死,真要摔死能这样精准的把崽扔他怀里?!!

那费劲扒拉的,直接掐死岂不更省事!

鳞枭摸了摸牙:“哼,杂家一个太监,怕是比不得外面的奸夫更得你欢心,想要伺候找杂家作甚,去找那奸夫啊!”

他漆黑幽邃眸子紧盯着威牙,一字一句幽幽道:“臣……得将他千刀万剐,才能解恨呐!”

“我从来没有背叛掌印。”她扑到鳞枭怀里哭,泪水将他胸前衣服浸湿,祝花花死死拽着他不放,衣袖上滑露出皓腕上缠着的几圈佛珠。

“……”

等杀了祝老将军,这个权势滔天的掌印之位也该换个人坐了,威牙敛眸,无声冷笑。

对上祝花花,鳞枭身上的情绪变化一下子明显了,不同于站在人前时的沉稳冷淡,此刻男人眼里火光亮得灼人!

只是渐渐的,鳞枭发觉不对劲了,祝花花原本僵滞颤抖的身子软了下来,此刻格外安分的窝他怀里。

甚至动手麻利儿扒开祝花花衣裙,撕咬她肩头,简直狠不能将她吞入腹中。

“是杂家的手不好,还是嘴不软和?亦或是花样不够多?祝花花,你成天在床上一副折腾得死去活来样子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?”

他更是要上前将祝花花扯下来,淫妇,肮脏的贱妇!

鳞枭对上太子殿下那张兴奋涨红的脸,他眉心微蹩,不动声色劝道:

“殿下不妨给臣一点时间,臣对那个奸夫很感兴趣,只杀了祝花花怎么能行呢?”

可女人说来说去也就这么两句话,鳞枭忍着怒意,一手将自己衣服扒拉开,一手将她拥进怀里。

自己怀里灼烫得很,才不是想暖她身子,只是正好想拿祝花花的小凉手降降火罢了,他别别扭扭的,不耐烦大吼道:

“你说那个奸夫是谁,杂家不对你动手,但是那奸夫一定得死!”

下面的鳞枭没好气冷哼一声,到底是张开了嘴,他慢慢抬起眼眸……盯着祝花花娇若桃花的脸,为她疏解。

“他碰过你这里了吗?”鳞枭指腹抵着她红唇重重按下,“又碰了你几次?”

“掌印大人误会了,”祝花花娇羞着脸,眉心微皱,怯生生有些委屈道:“妾身……只是乳涨,没有勾引掌印大人的意思。”

小崽子皮肤细腻滑软如豆腐,鳞枭怔住,大手下意识松来了力道。

男人身上的嗜杀煞气宛如实质,尤其他修长冰冷的手指将她衣服束带系紧了后,大手动作转了一个方向,掐上一旁的幼崽。

鳞枭……

他大手一扬,将这小崽拿衣服裹紧,打开窗户直接呈抛物线状给扔了出去。

祝花花最听不得他这样阴阳怪气说话,也不装娇弱白莲了,扑到他身上张嘴就啃,直接把他嘴给堵住。

艹!鳞枭心里说不出的憋屈,再看女人一脸媚态春色,哪里有一丝被他吓到的样子。

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掌印啊……说出他的名号甚至都能叫小儿止啼,如今自己竟被人给戴上了绿帽子!

“是杂家伺候你伺候的不爽利吗?啊!”鳞枭大手捏着她下颌,眼神厌烦凶恶。

就连她小手也是不安分极了,摸上他胸肌。

说着跟个八爪鱼一般,就那么黏黏糊糊的扒在他身上。

威牙心里的算盘打的“啪啪”作响,整个朝廷也就祝老将军一直和他唱反调,这次正好能将那碍眼的老头子弄死,这般想着,威牙都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
“掌印为威牙做的事够多了,可众观历史,宦官,能有几个是好下场的?”她侧身慢慢趴伏在鳞枭怀里,锦被脱落的瞬间,祝花花白皙腰身上的淤青和掌痕都落进了他眼里。

整个屋子里彻彻底底只剩下了两个人,不,还有一个只知道流口水的幼崽。

趴在窗户边偷听的勐:“……”

勐回头看去,只见掌印阴着一张脸,大步流星飞奔而来。

“你想杂家造反?”鳞枭一眼看透她心思。

“不知羞耻!”鳞枭咬牙挤出四个字,他愤恨盯着祝花花的脸,她身上多了几分丰腴韵味,看着更令人心生燥意。

祝花花顿住,她有些难以置信,没想到男人会放过自己,她抬头望去,被鳞枭眼底中的炽热又疯狂的情愫吓了一跳。

只是这眼神莫名瞧得威牙一激灵,好像掌印要杀的不是什么奸夫,而是他似的?!!

但这怎么可能呢?

威牙被自己的这个突如其来的荒诞想法给弄笑了。

她鸦睫颤抖,状似小心翼翼的抬眸瞧他一眼,眸中水波粼粼,满含春意。

勐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不动,在他身后,突然响起一阵“啪嗒啪嗒”的脚步声,声音由远及近。

鳞枭皱眉,这才刚生产不久,她手就冻得冰冰凉的。

不待祝花花回答,他自嘲道:“杂家没想到,还真有人活腻歪了,敢碰杂家的东西!”

他对床上吱哇大叫的幼崽不感兴趣,只是略微有些焦灼的看向祝花花,目光寸寸打量祝花花的脸,见她无事,骨节分明手指一松,任纱幔垂下遮她身影。

身为将门之女,她本就与平常的大家闺秀不同,如今也毫不避讳的在鳞枭面前暴露自己本色,有时候鳞枭甚至觉得她比自己还要急色些。

那对乳白小鸽就这样大喇喇落在男人眼底,烧得他心火更热、更旺,屋里甜腻奶香味道更浓了些。

转身离开时,威牙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那个站立在祝花花前的男人,他挺拔腰身站的笔直,不似要惩戒,反而像是维护。

“孤知道,掌印一定是觉得祝花花乃孤所赐,因此不敢教训她,还有祝老将军,他凶的紧,要是掌印真把祝花花给怎么着了,他拼了命来杀掌印都有可能。”

“祝大将军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,如今全京城流言沸沸扬扬,为了掌印的颜面,”威牙顿住,“铮——”的一声抽出身旁护卫的刀来。

“也没有想勾引……呜呜呜。”

鳞枭在等,等看祝花花厌恶害怕,谁知她却绽颜一笑,两只纤细指尖勾上颈间的细绳上,轻轻一扯,红布落地,竟是连着身上最后一件小衣都解散了。

他不耐烦的俯身上前,大手将她衣服拽好,整个人都给遮得严严实实,“哼,不要以为杂家看不出你什么心思,还想香肩半露勾引杂家!”

说不害怕是假的,那一瞬间所有的不安、惊惧都如巨大潮水般涌来,要将她溺毙其中,可她只能假装自己没醒来,自己的存在感越低越好。

祝花花一手掀开纱幔,略微迟疑的看向掌印大人,她欲言又止,不待开口,眼尾却先一步坠下来滴滴泪珠。

鳞枭偏过头来看向太子,声音沉稳散漫:“太子殿下又是如何得知杂家夫人生子一事?”

有毒啊,祝花花这女人真踏马带毒啊,长的那么肥硕还能将主子迷的五迷三道的!

……

“……大人,太子殿下总想杀我,人家……怕~”她枕在男人胳膊上,抓着他一只手把玩着,她锦被下的身子依旧不着寸缕,要是男人离她远了些,祝花花反而不高兴的将他拉回来。

鳞枭:“……”

他垂眸不语,瞧着祝花花将一只软嫩柔荑与他十指交叉,就那么一瞬间,突的……心念颤动。

鳞枭上前,站在床边撩起纱幔,女人刚生产后的屋子里并不好闻,血腥气息浓郁刺鼻。

“就当是给杂家送了个儿子,但那个人碰了你,哼,牡丹花下死,那小子也算够本了。”

与此同时威牙携琬姬一起找上门来,“掌印大人,都是孤的错,孤也没想到祝花花竟会有这样大的胆子背叛你。”

寒光乍现,太子手上的刀刃薄背照映出鳞枭锐利侧脸。

这话正是问到了威牙心坎上,他迫不及待邀功道:“是孤找了宋太医,他原本还嘴硬不肯说,孤拿他家人要挟才令其松了口,至于京城的流言,也是孤做的,祝家气焰太盛,也是时候想办法将祝老将军手里的军权收回来了。”

祝花花只觉掌印身上的腾腾杀气扑面而来,当即被吓得软了身子,“我没有,”她哭得抽抽噎噎,到底是为母心切,赶忙抓着他手不放。

威牙脸色很不好看,面如霜雪,瞧着竟是比掌印这个苦主还要激动阴郁些。

可……鳞枭不得不承认,他对祝花花的热情也是受用的紧。

鳞枭:“……”

就这样,还敢说自己不是在勾引?

鳞枭气得不知道拿怀里的女人怎么办才好,也不想听她解释,只想咬她、吃她,将祝花花身上都沾染了他的气息才好。

要是鳞枭咬她肩头、脊背,她也顺势褪了他衣袍,小口小口的嘬上他脖颈。

下一秒他又突然变得跟疯狗似的,一手大力掐上她臀肉,薄唇张开狠狠咬上她脸、唇。

“……”

“但,孤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,孤已经调来了太子府上的所有兵力,只要祝老将军敢来,直接将他就地抹杀,正好也能将他手里的半块虎符收回来。”

她连连撒娇道:“掌印,人家胸口难受得紧,您就别气我了。”

瞧着祝花花脸上泪一滴滴落下,鳞枭面上阴鸷,带着几分烦躁道:“怎么,你干的好事,倒先委屈上了不成。”

若是让掌印大人误会,以为是自己故意送祝花花来羞辱掌印……

对面的幼崽含着手指头砸吧砸吧嘴,也不怕鳞枭阴恻恻的脸,就一眨不眨好奇瞧着,看他们互相你咬我一口,我再咬回来。

威牙强忍怒气阖了阖眼:“掌印,你不用在意孤,只管将这贱妇杀之即可,他日孤再为你寻来更多的美人,必然不比祝花花差!”

连着胳膊都极用力的将她箍进怀里,浑身上下无一不透着急躁烦郁气息。

“就这样贪心,居然还想要那至高无上的位置?”鳞枭挑眉,却也不讨厌她的勃勃野心。

“啵——”祝花花重重亲出一声响。

跟含糖块似的,不厌其烦的嘬着鳞枭唇瓣不放,舌尖抵进去热情纠缠,刚开始她是存了勾引鳞枭的心思。

可最后,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勾搭谁了,反正祝花花是格外欢喜他的皮囊,也毫不吝啬表达她的爱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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